“查到了什么？”顾清末平时不多关注他们的动向，但并不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没有细致去查，凭着对两人的了解，顾清末也知道他们花三年时间才开始动作，必是这期间有什么事阻住了他们的脚步。
顾清末知道他们这三年都在查高老爷子的死因，以两人的本事，如果只是高家人动手，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所以，她一早就猜到害死高老爷子的还有别人。
只是她没有多过问罢了。
因为在她看来，不管凶手是什么身份，两人就足以应对。
直到穆娇娇出现在帝都。
雅阁那点小事怎么用得着穆娇娇亲自出面？
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顾清末很快就想到，必然是当年高老爷子的死背后，有着让穆娇娇不得不亲自跑帝都这一趟来与她商议的理由。
穆娇娇一笑，“不愧是末末，我什么都还没表现出来呢，你就看出了这么多来。”
看仍坐在这里的易寒熙一眼，看来是不打算避着了。
也罢，末末也不是轻易会信人的性子，既然她那么相信易寒熙，他们自然也不会对易寒熙心存怀疑。
“高老爷子的死，似乎和夜煞有关。”
她这么一说，顾清末和易寒熙都齐齐朝她看去。
而后，顾清末和易寒熙对视一眼，再将视线转向穆娇娇，笑意依旧，倒是眸色幽深了几分，“你说，夜煞？”
夜煞是一个国际杀人组织，里面培养了许多国际杀手，而他们几人，也是从小被拐卖到了夜煞，被当成一个机器杀手来培养，这就是他们能遇见已经练就一身本领的原因。
“是的，虽然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当年高老爷子的死，确实是和夜煞有关。”
“高老爷子是在动用所有人际网找高铭，就要查到夜煞时突然去世的。”
“高家对外的说法是高老爷子因高铭走丢伤心过度以致重病离世。”
“事实上，高家人没人见过高老爷子的遗体，当然，除了高家大房高运泽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