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窈不高兴了,神情认真:“请不要侮辱我的公正性,周兴玉欺负的确实是我的兄长,但即便他欺负的是旁人,我也一样会这么做,在学塾里,我的兄长也是我的学生!”
周老爷冷笑:“说的真好听,我告诉你们,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崔院长,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将她开除,要么咱们走着瞧!”
崔院长从椅子上站起来,“霍夫子尽职尽责,并无不妥,学塾不会开除她。”
“好,我们走着瞧!”
放下狠话,周老爷便带着周夫人气冲冲地走了。
出了学塾,周夫人恼怒道:“就这么算了?”
周老爷一脸阴狠:“谁说就这么算了,她不是伶牙俐齿吗,我看她能伶牙俐齿到几何!”
另一边,崔院长询问霍窈昨日的具体情况,霍窈把经过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四哥性子内向,遇事都憋在心里,加上为人懦弱,一直被霸凌都不曾说,还是不久前我在家无意中看到他身上的旧伤,追问下才知道,他从入学以来,便一直被欺负,我问他是谁欺负的他也不说,昨日路过便碰到周兴玉带着人将我四哥当靶子,还为此许下奖励。”
霍窈实事求是,言语间没有偏帮任何一方。
崔院长点点头,问她:“你同我说实话,若是昨日被欺负的不是你四哥,你又该当如何?”
“同样的做法,换而言之,若是四哥欺负周兴玉,我也一样用同样的法子。”
白夫子在旁说:“霍夫子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虽然方法有些偏激,但也是周兴玉欺负人在前,院长,霍夫子并没有什么大错。”
吕夫子也附和:“周兴玉和霍全都是我的学生,这二人什么性子,我很了解,确实,周兴玉无法用口头教育,至于霍全嘛,性子确实内向。”
韩夫子:“我也这么觉得,你看周老爷和周夫人就知道,他们儿子是什么德性了,这事霍夫子还真没错。”
如果是他碰上了这种事,只会做的比霍窈更激烈。
崔院长被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哭笑不得,“我又没说什么,看把你们一个个急的,霍窈是我和白夫子请来的,我这个院长自然不会去偏帮外人。”
周家是清河镇上的首富,可再有势力,清昌学塾的内务也容不得他们随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