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如蒙大赦,纷纷往外跑。
“站住!”
霍窈徐徐出声,几人很想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人,霍夫子实在太可怕了,且不说她的箭法如何,就她刚才冲着周兴玉放箭这一手,就已经让他们后背发凉了。
最关键的是,她那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比崔院长还让人心颤。
可是,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他们都是霍夫子的学生啊。
几乎苦着脸,几人慢动作转身,笑得比哭还难看:“夫子……”
霍窈指着瘫坐在地上起不来的周兴玉:“把他带走。”
原来,原来这样。
松了口气之余,上前架上周兴玉,逃也似的跑没影儿了。
霍窈抽了抽唇角,转身看向脸色莫测的霍全:“你没长手吗?”
“我……”
“既然长了手,为什么不反抗?”
霍全哑声说:“我打不过他们。”
“确实,他们四个人,你一个,以一敌四挺困难,但这并不是理由,你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叫人?”
霍全被质问的很烦躁:“叫了人又怎么样,他们还是会欺负我。”而且还会被欺负的更狠。
“是,他们是还会欺负人,但你一味的承受认命,难道不是对他们的另一种变相的纵容吗?”
“你说打不过他们,就不会像我一样,找东西?”
“你说叫了人他们还会欺负你,就不会再叫?去找崔院长夫子?难道你认为崔院长会袖手旁观不管你?”
“我……”
霍窈一番话,将霍全说的哑口无言。
霍窈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接着说:“你抱怨二哥三哥不顾念兄弟之情,不管你,我承认,二哥三哥确实不对,难道你就对了吗?”
霍全面目通红:“照你这么说,是我错了?我被人欺负,就是我错了?好,就是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