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叹了口气“宁阳郡主,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了。”若不是顾湘被荣金掳走,霍窈意外出现在宁阳郡,宁阳又惦记上紫吟令,只怕也没有今日这个走向。
但又怪得了谁呢,若非宁阳贪心,杀人夺紫吟令,他又怎会将计就计。
“我且问你一句,若非我贪图紫吟令,你可有证据扳倒我?”
江陵本就不会拐弯,如实道“没有,若是有,宁阳郡早已没有宁阳郡主府。”
“说的也是。”宁阳笑了笑,看向霍窈“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浑身不舒服,如今看来,那是我看到了自己的催命符。”
霍窈没有说话。
宁阳又问“金儿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做的吧?”
霍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他如今是咎由自取。”
“可他是我的孩子!!!”宁阳突然狰狞道。
“你的孩子?只有你有孩子吗?顾湘难道就没有父母?那些过去被荣金祸害糟蹋的姑娘,没有亲人吗?你心疼自己的孩子,难道其他的父母,就是铁石心肠,无动于衷?”
“我……”
宁阳挣扎道“她不是没事吗?”
“是,她是没事,可要是有事呢?我和干爹要是晚来一步呢?顾湘是幸运,但其他的姑娘呢?你若是还觉得你的孩子没错,你出去听听外头老百姓是怎么说的?谁人不说荣金咎由自取,老天爷开眼?”
“一个人说错,或许要考虑考虑,可两个人说错,三个人,一整个宁阳郡都说错,你还又有何话说?”
“我……”
宁阳说不出话来了,半响后,她垂头丧气道“你们想将我怎么样?”
江陵道“此事自有皇上处置,在此之前,你得先换个地方。”
“哪里?”
“宁阳郡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