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半的穆家人。父母中有一方是,同外族通婚后生下了秦九。
是以秦九的血脉不纯粹。
简弗瑜和越青衣对视一眼,心情很复杂。
不过她们也没有时间多想了。越青衣立即先利用现
。有的物资,简单给秦九包扎了下,然后几人赶紧背着人往指示的方向走。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食物和水了,必须要在体力耗尽前抓紧时间离开。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几人又有了先前的感觉——找不到方向的焦躁感。
栾应寒果断盯上秦九。
越青衣哆嗦了下,道:“他快要死了啊。照这情况,是不是得放好几次血?他……撑的过来吗?”
“你是要离开,还是要顾他?”
栾应寒面无表情的看越青衣。
越青衣正纠结着,栾应寒已经拿匕首给秦九放了道口子。
越青衣深深的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赶紧给秦九包扎。
几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在第五次给秦九放完血,又走了两个小时后,栾应寒倏地停下,在黑暗里闭眼侧耳仔细听。
简弗瑜和越青衣累的体力不支,问:“怎么了?”
此时,已经换越青衣背着陆清。
粗略估计,她们已经走了八九个小时,时间漫长的像是一直停滞不同,唯有越来越明显的饥饿感提醒着她们时间的流逝。
栾应寒偏头看向左侧,“到了。”
“真的假的?”
简弗瑜和越青衣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