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入湖中的罗南,突然有了力气,最终在龚老师和镇子其他人的帮助下上了岸。
“嘉成活了!”
“嘉成活了!”
……
沈母满脸激动,头突然一歪,晕倒在地。
“走!”
镇长早就备好担架,立即让人抬着沈母,朝镇外跑去。
而早就租好的小轿车,拉上沈母、沈冰和罗南,快速朝县医院驶去。
还没到医院,躺在沈冰腿上的沈母悠悠醒来:“嘉成!嘉成!你在哪里?”
“父亲已经死了!”
沈冰叹口气,语调绝决道:“您不能活在过去了,要向前看!您还有女儿我,还有您的干儿子罗南!”
“女儿!干儿子!”
沈母呆呆坐起,望着副驾驶上的罗南,再瞅瞅身侧的沈冰,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俩设计的!”
“是啊!”
她语调幽幽道:“死去的人就死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以前都是我不对,不该打你骂你!”
“我疯了!”
罗南突然开口:“沈冰疯了!”
……
他变着花样说和‘疯’有关的话,而沈母脸上表情淡然,再没有犯病!
“您好了!”
罗南笑了:“我想的办法有效!”
“妈!”
沈冰喜极而泣,紧紧抱住沈母。
“唉!苦了你了!”
沈母拍拍沈冰的后背,看向罗南:“谢谢你!好儿子!”
“您是我妈,说什么谢!”
罗南摆摆手:“虽然您没事了,我们还是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听你们的!”
沈母微微点头,和沈冰在后座低声私语。
很快到了县医院,再次做了全面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三个人第二天回了和顺镇。
当晚夜色弥漫,沈冰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别离的时候要到了吧!”
沈冰脸上表情纠结,喃喃自语:“我和他始终隔着个人,该如何抉择呢?”
“小猛!”
沈冰话里透着怅惘:“我该怎么办?”
“冰姐!”
身后传来惊喜声,她回头看去,正是罗南。
他手里拎着两瓶酒,一瓶是青梅酒情人泪,一瓶雕梅酒眼儿媚。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