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天也不隐瞒，“这些年来属下和山色都是男扮女装跟在皇上身边的。”
“哦！”曲若言恍然大悟，“本宫还奇怪你们是女儿身怎么会是皇上的侍卫。”
“就因为是女儿身的缘故，皇上说跟随娘娘正好我们俩也可以以真面目示人了。”
“原来如此，皇上待你们真不错。”曲若言还是有些不明白，“你们是怎么进宫的？”
“当初我们是跟随昭贵妃的。”
“昭贵妃？”水天的回答大大出乎曲若言的意料，“你们是姬家的人？”
水天点点头继续说：“后来昭贵妃病逝，我们俩就一直跟随皇上至今。”
“哦！”曲若言心里头嘀咕着自己怎么什么都跟姬家沾上边，就连皇上赐俩护卫都是姬家出来的。
“对了，张嬷嬷说你有事？”曲若言回过神来。
水天神色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很快就说了：“贤妃那边有些异常。”
“你是说上次要我的命不成现在她又有新的动作？”
“目前看来她好像针对您又好像不是。”
曲若言马上嗅出不同寻常：“等等，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你这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难道不知道？”水天轻笑一声，“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很多消息都瞒不过我的。”
乍一听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曲若言细想却发现这话里头隐藏的信息量太巨大了。
“你该不会是告诉本宫，你是为皇上收集消息的组织头头？”
“娘娘真是聪明，一猜一个准儿。”
“张嬷嬷，你和小忧先出去吧。”曲若言神色一凛，自己想得太简单了，水天和山色绝不只是皇上送给自己的保镖。
“为什么要告诉本宫？”曲若言缓缓抬头灵动的眼眸中尽是凝重。
水天也不藏着掖着：“本来我刚才已经将消息传给了皇上，可他吩咐说这事交给您处置。”
手捂着额头，曲若言突然觉得自己掉坑里头，说什么给俩人护着她的全，自己分明就是自找麻烦。
“说吧，什么状况？”想想皇上时日无多曲若言也不忍心拒绝。
“宫里头的禁卫军首领费运是贤妃的哥哥。”
曲若言立即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禁卫军首领？手中掌握着多少兵马？”
“手中掌握着一万左右的兵马，护卫宫中的安全。”
“现在这一万兵马不安全了。”曲若言眉头挑，“打算选择明儿册立大典动手。”
“皇后娘娘说中了。”水天发现曲若言确实不简单。
曲若言上下打量着水天：“你负责打探消息，那山色呢？”
“山色负责是宫中暗卫首领。”水天得到皇上授意也不再隐瞒了。
“你们手底下各有多少人马？”曲若言不知不觉散发出火凰的架势，她本就是组织中的头号人物，眼下气势尽数散发简直与刚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