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别为难外头跪着的那些人。”
“就这个要求?朕知道你与他们并没有任何关系。”
“您的病不是他们不尽心,眼下我治不了他们更治不了,或许在许多年以后医术进步了这个病才能医治。”曲若言缓缓说来不仅没让人觉得自大反而令人有股莫名的说服力。
南宫拓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朕喝了你开的方子后感觉人精神了许多,今儿个本来还真想治他们的罪,既然你求情那就算了。”
“王喜,出去传朕旨意,让他们滚吧。”
“是。”
转过身来南宫拓打量着曲若言:“你果然与一般女子不一样,难怪焰染为了你竟然跟朕赌气。”
闻言曲若言瞪大了眼睛,姬焰染见过皇上了,而且还为自己与他赌气,,一时半会她还真觉得难以置信。
昨儿深夜姬焰染来到长乐宫说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此刻曲若言倒有些后悔将他给赶走了,不过她还没有傻到主动再提这事。
“皇上,我再给您开个方子。”曲若言转移话题。
南宫拓突然幽幽问道:“丫头,你心里头是不是怨恨朕?”
“皇上是说立我为后的事?我想绝不只是因为那几句话的缘故,您一定另有打算,或者说您在设什么局。”
“你果然聪慧。朕是个帝皇,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否则到了地下无言面对南宫家的列祖列宗啊,实在是迫不得已。”
“若言明白,只希望在恰当的时候皇上能跟告诉我真相,或者我能够帮你。”
“嗯,朕明白。”
当王喜走过来的时候,就见南宫拓露出慈祥的笑容,曲若言做在卧榻上裙摆下的脚晃悠着,他们俩就像是平民百姓家的祖孙闲暇时在聊天一般。
收敛起自己心中不着实际的想法,王喜微微躬身复命后退在一旁伺候着。
南宫拓想想提出要求:“小丫头,这几日你开的药方子里头多加点提精神气的补药,三天后的册封大典要让他们见到朕好好的。”
“欲速则不达,用上那些一时能令您精神些,不过对您的身体损伤更甚。”曲若言皱起了眉头。
“没办法,必须让他们觉得朕已经无大碍了。”南宫拓的眼前浮现出一双双熟悉的流露出算计与贪婪的眼睛,“唯有如此,才能震住他们便于朕筹谋。”
曲若言秒懂南宫拓的意思,他是帝皇,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包括自己这个小皇后的出现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自己竟然没有办法怨恨他,其实曲若言内心深处还觉得他是对的。
“好,我帮你。王公公,麻烦您准备笔墨,我重新再开张方子。”
看着曲若言泼墨挥毫又是一张又一张的纸,南宫拓难得开怀大笑。
“皇上,您就别再取笑我了,能看清楚是什么药最重要。”曲若言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十分得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