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周,之前你在离阳州时,本侯只问过你关于那位殿下的事情,但今天我想再问问,那鄂王世子如何?”
听到韩昌文的话,王彦周道:
“回禀武侯,鄂王岳无双,我虽与其只有一面之缘,但此人着实不凡,不可小觑。”
“举止行为有度,性情沉稳果决,这些且都不讲,就单单只言当时金丹袭来,他能以二境的修为,便敢于参与金丹大战,就能看得出来,此子之资,委实是当世罕见!”
“是啊,二境...”听得一直重用的部下这般所言,太兴侯韩昌文一声叹息。
“将我太兴侯虎符取下,出兵吧。”
“就说,是本侯欲助赵紫琼殿下登基称帝以成大业,所做出的投资。”
“顺便,也将太兴州的州守官印,一并送去。”
看到与之前作壁上观态度截然不同的武侯,隐约听了些前线风声的王彦周,不由猜测询问:
“武侯,你突然选择出兵和献上官印,可是因时局有变?”
“何止是有变呐...”韩昌文听后,不由一声苦笑,继而摇了摇头。
“最新消息,鄂王军此次庐江大胜,斩禁军四万余人,俘虏十万之众,燕京三州自此将畅通无阻。”
“这还不算。”
说到这里,韩昌文站起身子,捏着手中虎符令牌,心神禁不住恍惚:
“此战,继承徽太子衣钵的那位殿下,掌赵皇玺,展现出了三境的实力,而那位前些日子在你口中,不过只是二境的鄂王世子...”
“也成了货真价实的金丹。”
“除此之外,再加上你当时匆匆一瞥说过的那两尊真人,不算鄂王和北都侯张宪外,明面之上,已是出现了四位丹境大能!”
“这要是再加上横渠张氏的那位先生,那整个鄂王土,就足足有七尊三境高人,这可是七个!”
“普天之下,只论单一势力而言,怕是北元...都未必能拧成这样一股线罢?”
“再加上本侯与鄂王岳宏图之间,虽是同僚,但关系却着实一般,与那位殿下则更是素昧平生。”
“连邪魔七道这些化外大派都能毫不在意,说斩便斩,就更莫说是我这偏州军阀了,毕竟两军对阵,最忌的就是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