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罗在同门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步下了擂台,脚步酿跄险些摔倒,和刚开始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无垢派,云朵朵胜!”
传讯鸟,叫喳喳地飞过头顶,将这大好消息传扬四方。
又赢了一局,云朵朵开开心心地跳下擂台,想到那些好吃的点心,便开始四处寻找玉容身影,打算催促他兑现承诺。
抬眼,环视一圈,却发现弟子们都怔怔地看
着她,似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摸摸自己的脸,没长什么怪东西啊,那,他们为什么偏要盯着自己看!
“小宝宝,原来你在这里啊,方才的比试可真是精彩极了,只是,你手里的《沧澜剑谱》究竟从何而来?”
眼前一暗,熟悉的冰凌花香气萦绕在鼻间,玉容嗓音清冽,好似山涧清泉般悦耳。
“《沧澜剑谱》?”话落,云朵朵极为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从未听说过什么《沧澜剑谱》,小哥哥,你莫不是看花了眼,亦或是搞错了?”
死不承认?难不成,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说?
他确定以及肯定,方才小鲛人宝宝使出的必杀招,正是《沧澜剑谱》中最出名的绝技“九珍月华”。
如今,“九珍月华”已经失传几千年了,却不知竟被小鲛人宝宝给学了去,而且,还学得像模像样,和古籍中的描述分毫不差。
再加上先前的招式,已经有很多前辈开始怀疑,《沧澜剑谱》,或许就在云朵朵身上。
古人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小鲛人宝宝只顾着出风头,却无意中将她自个儿置于了险境,真是一个讨厌的小傻瓜。
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玉容叹口气,轻
轻揉了揉云朵朵发顶,“小宝宝啊,你可得学会韬光养晦,接下来的比赛中别再使用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否则,许会招致大祸临头。”
此番,玉容难得如此正经如此严肃,云朵朵心里咯噔一跳,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明白小哥哥断不会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