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小家伙醒了,睁开眼睛看看,瘪瘪嘴“嗷嗷”哭了。
我将他抱起来,搂怀里喂奶,边喂边用手轻轻拍着。
“呀!妹,不要拍他,‘三天的娃娘惯实’,你要是拍习惯了,以后有你受的!”王莲惊讶地说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我都不晓得嘞,想着他哭了,拍拍,哄一下就好了。”
“不可以的,不能养成习惯!以后记倒不要拍了。”王莲一脸严肃地说道。
“嗯,好,以后一定记倒。”我低着头说道。
小家伙不一会儿就吃饱了,给他换了尿片,玩了一会儿,又呼呼睡着了。
牛二娃和周万和又聊起了拜干爹的事,这次,周万和没有正面拒绝,只是拿其他的话题引开了牛二娃的注意,此事就不了了之。
吃罢饭,周万和夫妻俩告辞走了,牛二娃将残局收拾好,都又临近太阳落山了。
伺候着我吃了晚饭,牛二娃问我:“我明天去了,不晓得啥时候才能回来,你一个人咋办呢?”
我低沉着声音说道:“能咋办?没有人管我,我还不是要煮来吃,不然等着饿死么?”
牛二娃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上次喂蚕子留了一些蜂窝煤,我给生好,在上面坐一锅水,你要用的时候方便,吃的呢,昨天杀那个鸡,还剩半边,我今晚上剁好,你明天只管掺水炖上就行。”
“嗯,这样也好,我没那么费劲了。”我说道。
接下来,牛二娃又是忙着剁鸡,又是忙着生火。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