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卡里斜着眼睛看她,表情讥讽,“秦念,你觉得我好说话到这种程度?”
时锦:“……”
她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不然不会推掉近几天的行程。
“那你想怎么办?”
时锦无奈,“你不会真想炸剧组吧?”
扎卡里冷笑,“也不是没可能。”
时锦:“……”
他确实最不缺的就是军武器。
“先不聊这个。”
时锦决定用软攻势,“后天我弟弟过生日,你一起参加呗?”
“?”
扎卡里狐疑地看着她,“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时锦无语三秒,如实道:“我就是想劝你,怎么?不敢去吗?害怕被我三言两语说服?”
说谎不难,但对扎卡里说谎,她就是说不出来。
总感觉怪怪的。
“激将法?”
扎卡里不屑地撇撇嘴,“这招对我……”
时锦歪头,截断道:“公爵大人是因为被我说服过,所以在躲避吗?”
扎卡里猖狂,“开什么玩笑,时间地址。”
说完,他自己都有些后悔地舔了舔后槽牙。
又中招了。
时锦憋笑道:“老地方。”
扎卡里最吃激将法,就看有没有人敢激。
“到时候,我就等着您过来了。”
时锦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
奥利弗迷惑,“哪啊?”
扎卡里又无奈又纵容道:“帝京酒店。”
来华国后,初见的地方。
奥利弗随口感叹:“秦念小姐和您还真是心有灵犀,话不说透就能明白。”
扎卡里敛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