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建筑,大片阳光落进房内,拉的两人身影修长。
程醉披着一身暖光落座,声寒如冰地丢出两个字,“理由。”
扎卡里手一顿,抬头,双眸已然红透,沁血般。
“没有理由,她不能去参加,只要你能做到,条件任你开。”
程醉脸上的表情愈发冷漠,“公爵如此没有诚意,我们也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说完,作势要起身。
“等等。”
扎卡里果然出声挽留,但是声音沉得很。
连带着程醉的心跟着往下沉。
“你确定要知道吗?”
扎卡里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程醉毫不犹豫,“当然。”
“那好。”
扎卡里妥协,“我可以给你理由,但你必须保证,她不去参加音乐节目,否则免谈。”
程醉沉默。
他不愿意阻拦她的脚步。
只要是她想做的事,他都可以无底线妥协。
扎卡里看出他的心思,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程先生不愿意合作的话,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来完成这件事。”
他不是没有办法,他只是不想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好。”
程醉假意答应。
扎卡里深深看他两眼后,开口:“奥利弗。”
奥利弗从外面进来,依次关掉门窗,等房内彻底陷入黑暗后,墙上有影像出来。
很模糊,像是偷录的。
各种惨叫混合,其中还有不可描述的声音与画面。
程醉皱眉,他不明白扎卡里给他看这种东西干什么。
正想说什么时,墙上突然出现时锦的脸。
程醉看到那幅画面,心骤然一疼,仿佛有一把刀狠**·进去!
扎卡里自影像播放起,就没看一眼。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天的南国监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没那个勇气看第三遍。
画面里,时锦穿着脏兮兮的囚服,头发凌乱,脸上有伤,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
两个南国警察粗鲁地压着她往前走,嘴里骂骂咧咧。
“敢在贫民窟找事,可真是够找死的。”
“可不是嘛,公爵要炸的地,国王都不敢有二话,她什么身份,也敢去找事?!”
“简直给我们添乱嘛不是。”
“唉,你说你长得漂漂亮亮的,干嘛非要想不开?”
“现在公爵吩咐好好照顾,我们可不敢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