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引发药物副作用，嗜血。
更准确一点来说，副作用的出现，大部分原因是情绪失控。
那么，反过来推的话，只要程醉控制好情绪，他能活到时间应该不止一年。
“时锦小姐？”
黎弄晴不解地晃了晃食指，“你在发什么呆？”
时锦回神，若无其事道：“继续。”
黎弄晴：“……”
这是在审犯人吗？
“我想跟你说的是，你不要去误会他对你的心意。”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跟你解释昨晚的事，但我一定要给你解释清楚。”
“我不喜欢背莫须有的罪名，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争抢男人。”
“所以，关于昨晚的事，你尽管问。”
时锦不客气地说：“既然黎小姐都开口了，我当然要问上两句。”
“你昨晚跟他说什么了吗？”
不然他为何变化那么大。
黎弄晴点头，“我让他跟你好好谈谈，这些天你们在冷战吧。”
“因为他身上患病的缘故，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病。”
“但我能感觉到他在推开你，我不想他推开你。”
“我觉得他已过的人生，除了苦和虐外，就剩下你这唯一的甜了。”
“如果连你都失去了，他余下的日子与炼狱无异。”
“所以，我竭尽所能的告诉他，他如今的选择，不是最正确的，也不是你最喜欢的。”
“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但我希望他能跟他喜欢的人，在一起。”
“……”
听了黎弄晴的话，时锦只觉愧疚。
过来之前，她还在心里酝酿一出手撕白莲花的戏码。
以确保自己赢得漂亮。
没想到，黎家大小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拿得起放得下。
“谢谢你。”
时锦颔首，真心感谢。
黎弄晴不以为意，“你别谢我，赶紧想办法把他的病给治好。”
“以前他很少来医院的，但是近段时间，他却成了常客。”
“手臂上全是针孔的痕迹，你没注意到吗？”
时锦：“……”
难怪他这几天都没回家，每次见面衣服都穿戴整齐。
她能看出个什么来？
针孔……是为了方便祁连玉提取血液样本吗？
“杉杉。”
程醉不知何时醒来的，也不知怎么找到她的。
总之他换了套干净清爽的私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