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疯了是吗,跑这儿陪着一个女人哭谁?”
她一掌拍向叶溯朝脑子,马上就要痊愈的伤口又狠狠刺激了头痛。叶溯朝此时神经伤佛已经崩断,脖子的血管也一点点被砍断,这里实在太近了……
太他妈近了。
叶柏揖与她同为一体,又怎会感觉不到痛。她一手捂着头那一只手捏着叶溯朝的脸:“这个女的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这?!为什么离她近就……”
她被痛的说不出话,仿佛要被活活疼死。可叶柏揖并不想掐死那个烧纸的,反而是捏碎了很多石头泄愤。
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你为什么要过来?你分明最不喜欢我的祭日与芜渊!”叶柏揖被叶溯朝按到地上,分明她处下风却依旧怒吼道:“你的祭日就是我的祭日!我不来这儿是为了谁?又是谁每年来了半晚就疼得要死!还难受的掉眼泪?!!”
“可我不需要你!你从哪冒出来就滚哪——”
叶柏揖费力揪住她的衣领,布料摩擦过她的伤口,叶溯朝倒吸一口凉气,而叶柏揖手臂青筋爆起,被气的怒目圆睁:“你不知好歹!咱俩就是同一个!我滚你也得和我一起滚!”
那个女人还在说她想说的,仿佛她的孩子真能听到。但她身后两个人已经痛得无力掐架,躺在地上掐着对方的手止痛。
“你为什么要来?”许久,叶溯朝轻飘飘道。她望着天空,嗓音沙哑。
“……除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你在哪儿了。这个关节眼上你不能出事。”
“疼吗?”叶柏揖破天荒问了她一句,手轻轻抚摸着那块快好了的伤疤。
“我不疼。”
“….…我有点困。”她这几百年来第一次看到芜渊的天:有白云,还有鸟。还有瓦蓝背景衬着。
叶溯朝长舒一口气:“我也是。我也不是故意把你拉出来的……白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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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柏揖翻了个白眼:“被我吃了。”
“好吃吗?”
“不好吃。——说句实话……你怎么忽然跟他有了这么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