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他也看不到你。”
悬羹有些木讷的点点头,叶溯朝便拍了拍他的脸:“喂喂喂,吃饭了吃饭了!”
那大汉好似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一般,那哼声十分沙哑,仿佛卡着一口痰吐不出来。
见他有所好转,叶溯朝又嫌弃似的擦了擦手:“今天吃肉。先到先得。”
垂死病中惊坐起,他仿佛一只饿了很久濒临死亡时看到了猎物的猛兽,眼冒绿光。
“她娘的!丫丫有肉吃了!”
回光反照一般,他想爬起来去找肉,但却被伤口伤的动不了,还被看不见的东西推了回去。
他被疼清醒了。而且看到了他的兄弟们——全都横七竖八的歪在地上,惨不忍睹。
“丫丫?……”
叶溯朝揣摩着这个名字,又听那男人吼道:“你是谁?!你在哪?!”
“我就在你面前,我是我自己。”叶溯朝开玩笑着似着领导悬羹向后退去,嘴角无意识的上扬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主子……哦,没你事了。”
悬羹连忙捡起那块牌子递给叶溯朝,叶溯朝沉声道:“真给力。”
那个牌子不似笠寒的噬血牌一般精致,那一声闷响是一块石头所致,石块只是被磨的比较方正,却不见得有多特殊。
只能说那个浅浅涂了一层墨的小手坑在石块中央衬得它更加小巧——但实际上它有叶溯朝一个半手心那么大了。
“你想对丫丫做什么?”
叶溯朝摇摇头:“不做什么。叫这个名字的多了去了。熟罢了。”
这货眼神凶狠地看着叶溯朝,半晌又躺在那那里不动了,只听他道:“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你绝对动不了她。”
叶溯朝没有理他,只是转转手指封了他的嘴,和悬羹向里走去。
“你能教我打架吗?”悬羹诚退至极,甚至让人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