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珪把酒坛从他手里搬了过来,说道:“老秦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早已痊愈康复,身体比之以往还要更加强健。如若不信,看我酒量如何!”
说罢,他掏开酒封,对着坛子就一顿猛饮起来。
严文胜和秦洪对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欣慰又欢喜的笑容——我们熟悉的那个萧先生,又回来了!
山洞一角,张果老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幕,老眉微皱,轻轻叹息了一声,“终究是,尘缘未了啊!”
当天,数月不曾饮酒的萧珪,敞开肚皮痛饮了一场,结果是把严文胜和秦洪都给放倒了,他也仍旧没有一丝醉意。
张果老并未参加他们的酒局。待他们各自散去歇息之后,张果老掌着一盏灯,走向萧珪所住的山洞里。
平常这个时候,萧珪早就睡觉了。可是今天他一丝睡意都没有,一双眼睛睁得许大,在黑暗之中熠熠发光。
张果老进来后,萧珪连忙起身相迎,“老太公,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张果老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眼睛睁得像灯笼一样,想要做甚?”
萧珪笑着说道:“可能是太久没有饮酒了,有些上头,我睡不着觉。”
张果老在他身边坐下,说道:“严文胜对你讲了许多山外的事情,让你浮想联翩了吧?”
“没有!”萧珪一口否定。
张果老侧目看着他,“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萧珪嗬嗬的干笑了两声,说道:“他们,都是我牵挂的人。听到他们的消息,我难免会有一些感想。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老太公?”
张果老不置可否,说道:“贫道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不假思索,立刻回答。”
“是,老太公。”
张果老说道:“现在,你最牵挂谁?”
“咸宜。”
这话刚一说出口,萧珪自己也是恍然一怔……为什么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