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旁边那群人都已经在瑟瑟发抖,刀疤男却像是根本不疼一样,叫嚣着。
“用点劲儿啊?女人就是女人,跟挠痒痒一样!”
“臭娘们,给你大爷挠痒痒呢!”
白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男人这才消停点。
但他仍然死咬着嘴唇,不肯呻吟一声,这样的男人今晚就算把白鸢累死,他也不可能吐出半个字来。
“别打了,他不会说的。”顾洛唯抬手制止白鸢。
白鸢打红了脸,当即扔了手中的鞭子,绣
儿连忙递给她一杯茶水,“白鸢姐姐,喝口水。 ”
“乖。”白鸢摸摸绣儿的脑袋,绣儿又拿出帕子给白鸢擦额头的汗水。
顾洛唯喝下一口茶,看着地上躺着的刀疤男陷入沉思。
“臭娘们,你休想从我身上拿到想要的东西!做梦吧,老子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东西在哪里。”刀疤男依旧不改那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这样死挺着,受的罪更多,何必呢?”顾洛唯嘴角含笑时,便给人如沐春风般惬意的错觉。
“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东西在哪里,臭娘们,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尽数拿来让爷开开眼。”
“黄侍卫,你去把那个人带出来。”
刀疤男一听三哥要出来,他的脸色当即变得微妙起来。
三哥被黄侍卫摁坐在凳子上,裤子湿了一片,刀疤男当即狂笑起来,“孬种,竟然被吓尿裤子了!”
深夜,冷月光静静照着一个破庙,此刻它的门前鬼鬼祟祟的出现一道身影,破庙外头尽是乱扔的破烂衣服还有随地的杂物柴火,让人根本下不去脚。
他走到门口率先三重一轻的敲了敲门,里头立刻有个沉闷的声音询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