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往后挪动，依靠在墙上准备看韩大海接下来的表演。
韩大海冷笑两声，慢悠悠的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叠完整的剪纸。
而后，顺手拿起一壶水，来到那人跟前。
看到这，韩尘明白了接下来韩大海要做什么。
在古代，这个方法叫水刑，将纸阴湿，一张张覆盖在犯人脸上，然后产生窒息。
虽然不算血腥残忍，但能抗过去的没有几个人。
似乎那人也猜测出了接下来要承受什么，可还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这一刻，韩尘知道对方并不想死，要不然，咬舌自尽不就行了吗？
摇摇头，他把忘言抱在怀里，心里已然猜出了结果。
啪
一张张贴合上去，那人挣扎了几下，便发出急促的呼吸。
韩大海没有理会，继续加纸。
一张。
两张。
四张。
就在要加到第五张的时候，那人声音模糊的传出“我说。”
韩大海依然没理会，加上了第五张，接着，他提着壶浇下去，面具上的红色双瞳在无规则跳动。
对此，韩尘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的心态，早已不是最初的胆小怕事。
在对方身体颤动的越加频繁时，韩大海撕下几张纸，声音清冷“真的是让人失望。”
“呼呼呼…”
那人大口喘着粗气，无力去反驳韩大海的话。
过了许久，那人才缓和过来道“你们，会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