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尘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他十分笃定刘家兄妹不是灵屠者。
但没想到他们的父亲会是灵屠者。
又夹了几块肉，他把筷子放下喝了杯酒解释道“官方内部矛盾，我是那个搅局的人。”
刘凤低下头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没有意外。
良久，两人默契的没有顺着话题谈下去，只是在喝酒聊些其他的事情。
酒过三巡，韩尘感觉自己喝的有点多，刚要起身回房，他忽然发现刚才包肉的油纸上泛起一点黑色。
弯下腰仔细看去，黑点依然存在，手指抹过，黑点被擦掉，片刻后，竟然又重新出现。
刘凤看的也是好奇，不禁出声问这是什么。
“暂时不知道，这肉没什么问题，这纸是卖肉铺子的吗？”
“对，我记得他们都是在城南的一家油纸店进货。
平时那油纸店也有其他的纸出去，比如做纸人车马的，和我们用的剪纸等等。
油纸只是其中一种。”
韩尘直起身，在心里默问韩大海，半晌，韩大海也是无奈道“探测不出来，只是很奇怪，这像是纸上的，又不像纸上的。
这样，你让这丫头去要一张，我们带回去好好研究。”
闻言，韩尘应了下来，旋即对刘凤道“麻烦你去肉铺子要一张，这对我来说很有用，放心，路上有人保护你。”
刘凤倒也爽快，直接开门去了卤肉铺子，韩大海则是跟着，作为联系的桥梁。
大概半个小时，刘凤满头大汗的回来，手里还拿着十几张油纸。
“拿回来了，我怕要一张老板起疑，就花钱买了十几张，说包油炸丸子。”
“谢谢，等下我把钱给你。”
接过油纸，撤下桌上的饭菜，此时，韩尘的酒意基本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