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们俩的关系的。嗳，我之前就说不能轻信管理会，情报人身上谜团很多。现在爆出来一个，那些小组织们就受不了咯，抱团去找委员会讨说法了。无名仕借此机会摆平了我们这段时间对它的打击，昨天的努力基本上白费了呀。”说到这里，邵婉婉还有点难过。早知道杰西卡会给她整这么一出，她也就不费尽心思去计划这次突袭了。
“但是我们打它确实会给周围塑造威严的形象？”意丹凝记得这也是目的之一。
“是啊，好歹没有完全白费。只不过宣传此事需要等一段时间了。但主要目的震慑无名仕没达到。”邵婉婉抓着头发，有些懊恼。“今天下午开个会吧，我们一起。跟各位商讨一下接下来的方针。”
间隙的几个小时里，意邵二人去审问了刚醒的顾天寒。当然，与其说是审问，在见识过邵婉婉审问技术的意丹凝看来，这更像是邵婉婉见老朋友。
“起了？没事。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也不会真把你怎么样。”邵婉婉翘着二郎腿坐在关押顾天寒的透明房间前，顾天寒缩在墙边，闻言，只抬了下眼皮。
“先问几个私人问题啊。阿姨和叔叔怎么样？”邵婉婉指的是顾天寒的家长。
顾天寒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他们···在姐姐进了ipao后就出了精神问题，我爸尤其严重，听到姐姐死讯后没多久就跟着去了。我妈···这些年也不是很清醒，算是我一直给她吊着命。”
邵婉婉没有意外。她说的这些事，都在邵婉婉调查思维场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你呢？怎么跟杰西卡混了？没有收到过什么···嗯，’政府给的’补助？”
顾天寒依然没有直视邵婉婉。“什么补助？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就算有也没用，我是为了报家人的仇才进了无名仕。”
“向谁？幻想种吗？”无名仕可不像那种要跟幻想种对着干的组织啊。邵婉婉在心里默默补充。
“ipao，联盟高层。只要跟家人的死有关的，随便谁都可以。”
邵婉婉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看了旁边一块儿坐着的意丹凝一眼，意丹凝此时的表情有些赞同顾天寒说的。
“天寒，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吧？我们的仇人真的是ipao吗？”邵婉婉没有把话说的很明白，这毕竟不是她的义务。
顾天寒这才第一次正视邵婉婉。“别妄想劝我。那又不是你的亲人们，我看你现在也差不多把我姐姐忘了。”话语间有点嘲讽的意味。
意丹凝听着这些话有点恼，想动手，邵婉婉眼神安抚了她一下，她才打消了念头。
“我确实快把她忘了。天寒，十几年过去了。有什么不能忘记的呢？当然你可以一直记着，折磨自己，然后再向错误的人挥刀。不过那就是自我感动罢了。”邵婉婉说这话的语气很平淡，顾天寒听了后站到邵婉婉面前，睁着一双怒目俯视她。邵婉婉没动，抬了下眼皮，气势不减更甚。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被我关押在这儿，有什么想法要跟我’交流’，得等你出去了。”
顾天寒这才缩回刚刚的位置，只是一双眼紧盯着邵婉婉，要把她盯出一个洞似的。邵婉婉一点儿没受影响，打了个呵欠，开始她的正式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