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两侧，无数的青松树，被凌空卷起，化作偏偏碎叶。
肉眼可见的神识波动，如同浪潮般，在空中碰撞着，形成了一道长达千米的浪涛。
这道波浪，宛如天堑般，横在两人面前。
“神识如实！”
无数人目光凝重。
尽管很多意志力强大的术士都能做到，但像秦天与聂古这般庞大的神识，隔着一座山，山顶到山脚之间的距离，互相交战，搅碎树林，这是何等恐怖的神识力量？
“你的神识很强，是我自入修道之路以来，你当是地球上，唯一一个，能与我一战的人！”
聂古背着手，站在巅峰亭口，对下方的秦天说道。
“你也是我遇到的最强者。”
秦天淡然一笑，继续向上迈步，一边随口说道。
他每走一步。
那神识对撞的力量，就往后退一步。
秦天走上十阶台阶，聂古的神识便后退十步距离。
整个台阶小路，随着秦天的迈步，一层层被碾压成了碎末。
“老夫曾遇到过一些强者，有自己的神识修炼法门，可凝如钢刀，远胜今世。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聂古长发飘扬，眼中钻石般的光芒节节暴涨。
他那如钢似铁的神识，撞击在秦天的神识
上，终究逊色一筹，被秦天逼得步步后退。
但聂古毕竟是当世最强者之一，身居高位多年，他神态气势都很沉稳，并未丝毫慌乱。
“起！”
聂古一步踏出，抬起左手，宛如托住天地般。
“轰隆。”
方圆数里的天地元气，都为之搅动，天地之间，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元气，从半空中化作龙卷般，向聂古灌输而来。
聂古的头顶上，一朵直通天地的龙卷风凝聚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