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所以,婚约对冬至来说不过是枷锁,她甚至从来不知道。
“我看你正缘不在这里,要不要我帮你算一卦?”陆沉水贼兮兮的笑着。
石笑尘退开半步,婉拒了他的好意。
还是朝着冬至的小院去了,陆沉水摇头无奈叹息,庸人自扰嘛这不是。
——
在藏香燃尽之后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天一夜里,来了好多人找解衍昭,朝堂上的那些官员早有微词,且不说解衍昭不遵祖训将朝堂设在王府,就是这三天两头为了个女人不上朝就够离谱了。
如今骂他的折子都快垒成山了。
当然也有关心冬至的,孙幼宁得知此消息后激动之下破了羊水,到现在还是生产。
望着冬至久久睁开的双眸解衍昭感到一阵无力。
他转头看了看桌上的藏香,只有指甲盖那么小块了,她若是没有好,解衍昭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抓起冬至的手贴在自己的唇瓣上,感受着她手上的温度稍微回神。
他曾经想过,要不要带着冬至一起死了好了,他承认自己是个十分自私自利的人,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保护好自己,他只想自己过的好一点,其余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那么明艳的冬至跟着他一起下地狱,他还想看她笑,还想躲进她温暖的怀抱里求得温存。
即使那些东西他已经失去很久了,可他还是眷恋不已。
“冬至,别恨我了,爱我好不好?”
他下巴颤抖着,落下了一行清泪,将冬至的手抵在自己额头,自己埋头哭泣。
石笑尘端着吃食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他没来由的生气,冷嘲热讽道“不是陛下一手造成了我师妹的痛苦吗?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解衍昭咬了咬牙,抬头抹了脸上的泪珠,头也没有回的说道“这是朕和冬至的事情。”<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