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怔,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勾唇笑笑“幼宁,我真佩服你。”
“我也佩服你。”
孙幼宁瞪了她一眼,用手指头戳着她的脑袋“居然敢一声不响的就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孩子的干娘就没了。”
说完,她把冬至的手捏在手心之中,一脸紧张的问道“你和陛下如今是什么情况啊?”
冬至淡淡一笑“得过且过吧。”
孙幼宁担忧的看着她“可你开心吗?”
“我开不开心用处不大,我逃不了索性不逃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孙幼宁瞪大了眼睛,忽然迟疑的问道“那你还喜欢他吗?”
冬至忽然愣住,神情黯淡。
“爱的,但是我不相信了。”
孙幼宁赞同的点头,蹙眉“他确实太会装了,我们当初谁也没有发现,我知道他与我爹做的交易时,我简直快吓傻了,你这样单纯可爱的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
“要是可以,我倒宁愿你逃得远远的,可我听明覃说他为了你差点荒废朝堂每日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又觉得他挺可怜的,不过他欺负你就是活该!”
冬至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眼中流动着难以名状的悲伤,呢喃道“无所谓了,反正过一天是一天,我都累了,就这样吧。”
孙幼宁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张了半天的嘴却只落得一声叹息。
二人没独处多久就有人来敲门说膳食已经备好了,请两人去前厅吃饭。
冬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孙幼宁来到前厅,解衍昭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似乎轻松了不少。
明覃把他珍藏的花雕酒给拿了出来,孙幼宁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喝酒,解衍昭也不爱喝酒,所以只有冬至和明覃两个人喝。
而冬至基本也不搭理解衍昭,偶尔明覃看不过去把解衍昭顺带上,她也假装没听见,好像他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