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话说出去半个月了,别说冬至的影子,就连半点她的消息行踪都没有!
解衍昭听着陆雄李成汇报,他抓起手边的东西便砸在地上,发泄一通之后却转过身捂住自己的眼睛,肩膀微微的抽动着。
她这次是铁了心要躲着他了
不,他绝不可能这样放过她,她必须回到他身边!
没有冬至,连呼吸都不痛快。
冬至太了解解衍昭了,知道解衍昭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根本没敢走大路,一直在绕山路走,偶尔没钱吃饭了就靠给人算风水看面相赚点钱,要是这都不行,她就只有乞讨。
可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日她走的腿脚酸软,口干舌燥,刚好旁边一条小河,冬至连忙跑了过去跪在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便喝了起来。
等解了渴便借着清澈如镜的河水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容貌,倒影里的这个面黄肌瘦丑陋不堪的人真的是她吗?
可能只要额头上的胎记还能看出来吧。
不过这也是她最容易被认出来的地方。
冬至摸了摸胎记,然后低头用手抹了一把泥糊在脸上,将那显眼的胎记给遮的严实,看上去就像个流浪的乞丐。
她抬起头,透过刺眼的阳光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勉强笑了笑,打起精神继续赶路。
虽然冬至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没有地方可去,但是她觉得自己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就会解衍昭找到。
她大概走了两个月的山路,偶尔会到城镇里赚点小钱买东西吃,终于在一次没有赚到钱又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晕倒在了路上。
这里是一片海滩,咸咸的海风吹过来似乎还能闻到咸鱼的味道。
一个四五岁的女童正在旁边捡贝壳玩,忽然被冬至绊了一跤哇哇大哭起来,一旁织网的妇人听见了立马赶了过来,见到还有个人躺在地上吓了一跳。
“哎哟!当家的,你快来,这儿有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一个拿着鱼叉的汉子跑了过来,他们将冬至平方在沙滩上,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那汉子立马丢了鱼叉把人背了起来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