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拿着银锁给的新药离开了,江婉不知道海棠拿的是银锁新配的药。
现在她正被银环唠叨着学宫中的礼仪呢!江婉心里那个苦啊!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要是她不贪念二人的本事,用得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吗?
这些礼仪宫规跟她有什么关系?八辈子都用不到的东西,学它干什么。
可抱怨归抱怨,她驾不住银环的唠叨,只能乖乖就范。
江婉学规矩的这一行为,倒是让梁氏很满意。她正愁怎么让女儿改改性子,省得她一天到晚往外面跑。
再说,女儿以后可是要当官夫的。整天像个野丫头一样,像个什么样子。
学了两天,起码走路不会再像个男人一样,甩着两个大胳膊了。
想到这,梁氏用手帕捂着嘴笑了。
正好,被回过头来的江婉看到了。江婉无语的翻了白眼说“娘,你想笑就笑吧!不用这么憋着。”
才刚说完,就听到站在一旁的银环轻咳了一声。
江婉立刻站好重新练习走路,脸上也不敢再有更多的表情。像翻白眼这样的动作,更是不能有。
就在江婉忙着训练宫廷仪态时,村里来了两个衙役。身后还跟了个类似账房的人。
他们拿着一面铜锣在村口敲着,村长听到立刻带着几个德高望众的村民过来迎接。
等迎着衙役们来到家里,村长来到其中一个衙役的面前说“不知这位差爷,可有何事要传答。”
说着,村长从袖口里摸出半两银子递给了那个衙役。
那衙役也不客气,他接过后在手中颠了颠说“县老爷传圣上旨意西北边境漠国大皇子带兵来犯,现需要向民间征兵。
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人,十六岁至四十岁皆可。现在开始统计人数。”
衙役的话刚说完,村民们就开始哀嚎起来。有的年纪大的甚至都开始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征兵就意味着打仗,打仗就意味着要死人。自家的儿孙要去送死了,他们能不伤心吗?
而江氏一族的人,因为最近卖炒货挣了一些银子。
他们来到衙役面前说“差爷,免征银是多少?还同往常一样吗?”
“免征银?哦!差点忘了说。圣旨上可是说了这次不同以往,所有人都不得用银子代替。”那拿铜锣的衙役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