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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大的悲伤压在心口,让封景澜觉得有些窒息。
香烟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火星子烧到手指,封景澜盯着,只有灼烧的痛楚,才能让他感觉到一丝好受。
男人纤长的手指烧出两团烧焦的伤口,直到烟火燃尽,他才丢下烟蒂子,开车来到崇市最热闹繁华的红灯区。
“先生,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我,我过去向您禀报。”阿松收到消息,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前去迎接封景澜。
封景澜可有可无的颔首,在阿松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办公地点。
“先生,您是要喝茶还是喝酒?”阿松尊敬的询问,封景澜嗓音低沉,“酒。”
“好,您稍等,我这就去拿酒。”
阿松打开酒柜,把收藏多年的好酒全部搬出来,放在封景澜面前,他打开一瓶酒,倒了一杯子给封景澜,封景澜推开他的手,自己开了一瓶,仰着头灌了进去。
阿松担心的连忙阻止,“先生,您不能这样子喝,太伤身体了。”
封景澜自嘲一笑,“伤身体有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伤心。”
“今天你什么都不用说,要么就安安静静的陪我喝酒,要么就出去。”
阿松从来没有见过封景澜如此颓废过,他心里也跟着难受。
“先生,你想喝就喝吧,我不阻挡你了,我陪你一起喝!”说着,阿松提了瓶酒,打开盖子对着干了小半瓶。
两个人闷不吭声,半个小时不到,地上就已经东倒西歪多了十几个酒瓶。
阿松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地上睡着了,封景澜昏昏沉沉的,浑身提不起劲,可是他的意思却非常清楚。
“商蕊茵,商蕊茵,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封景澜声音哽咽,眼角留下两行热泪。
次日清晨,商蕊茵昏昏沉沉的从卧室走出来,迎面碰见煮好早餐的李默然。
李默然见她面色不好,关心的问“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商蕊茵语气低迷的“嗯”一声。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