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却无能为力!”
“先生莫怪,并非我不带你去看医,实在是县城那些医馆,那些医馆……”
唉~
一声叹息,
余味不明。
陆正安放下脚掌,手也从耳朵上移开。
他起身搬来一个凳子,放在床头,又复转回去,将那盆热水端来,放在了凳子上。
做好一切准备,他扯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搭在了脖颈上。
俯下身,开始为床上那人宽衣解带。
大概是第一次,
他的手法很不娴熟。
悉悉索索脸,
姜道人在昏迷中,眉头都皱了起来。
陆正安小心翼翼,找到了姜道人道袍的腰带,
轻轻将其解开,露出了一具完美的酮体。
随着道袍脱落,陆正安目光下移。
嗯?
蹬蹬蹬~
他禁不住后退了三步!
清澈的眸光闪烁,盯着眼前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早就听闻,游方术士有固元护本之法,今日一见,可了不得了!”
道袍之下,姜道人只穿了一件短裤。
陆正安盯着某一处,心中五味杂陈。
深吸一口气,将心绪平复,然后扯来一床薄被,压在了姜道人的短裤之上。
尽管如此,薄被上还是显出了一个诡异的圆弧。
陆正安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目光上移,落在姜道人胸口三道可怖的爪印上。
古铜色的血肉翻开,足有两寸深。
伤口处,已经腐烂。
红艳的鲜血流经之后,变做了黑色。
“好烈的毒!”
“是白棺中那具女尸?”
“慌乱中为了救我,先生被抓中了!”
陆正安自语,神色复杂。
昨夜发生的一切,可谓是历历在目,陆正安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新人迎亲,死人出殡!
冲撞到了一起。
昨夜,乾列十里之外的官道上,
当真是天翻地覆了。
突显官道里,诡异的娶亲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