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间自动形成一个小圈，你来我往，一个个开始秀起了舞技。
真优美拉着叶琳娜跳进小圈，开始甩动头发，屁股把和服鼓出个包，就这打扮都能中风，也真没谁了！
趁她们不注意，铁军退了出来，走到门口抽烟。
午夜的风更硬了，体内的燥热慢慢消退，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远处一对恋人，站在小树林边上争吵，女孩哭的很凶，骂的也很凶，男孩不说话，任凭女孩又扯又拽。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铁军吐出一口烟，带出一声感慨。
“想家了？”
身后传来叶琳娜的声音，铁军回头，叶琳娜的眼睛里都是关心。
“没有，有点吵，出来清醒一下！”
叶琳娜轻轻靠住铁军，看着那对恋人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也这么吵吗？”
铁军一愣，笑道：“没有，我以前是闷葫芦，她生气了就掐我，然后就抱着我哭！”
“再来苏联，把她也带来吧，很想看看她！”
“嗯，一定！”
那对恋人看见铁军和叶琳娜在看他们，也不吵了，一前一后往远处走了。
“你很像一个人！”
“谢廖沙？”
“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叶琳娜半晌无语，过了好半天，轻声说道：“你比他干净，比他帅！”
“干净我承认，帅不可能吧，你们的人种，把好看的外表都占去了！”
“他长的像他妈妈，有点娘！”
铁军闭眼回忆一下，那就是小鲜肉呗，后世综艺和娱乐，都是那玩意啊！
“那你还说像，我可不是那种娘们男人！”
“呵呵，不高兴了？我说的是心像！”
“心像？”
“嗯，都挺冷的，还都那么坚定！”
“这是在夸我？”
“当然，我从来不吝啬赞美人！”
“嗯，向你学习！”
“学夸人？”
“都有，最值得我学习的是你对芭蕾的热爱，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为自己的理想奋斗不息！”
“军，你总能把简单的事，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是麻木了，除了芭蕾，我一无所有！”
“不，你很富有，没看到嘛，你拥有别人穷其一生都难以得到的尊重与膜拜！”
“我宁愿像个小女人一样，守在家里，相夫教子，平平淡淡过一生！”
“那是你没经历过，才会向往，也因为你失去了，才会怀念！”
“你......会透视吗？”
“扯，我就是爱瞎猜，嘴也冷，学校人称铁嘴怪！”
“那你再说说！”
铁军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帮叶琳娜一把，俗话说医者医心，总这么窝在心里，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你和阿廖沙没真正爱过，你自己都无从判断是爱还是别的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