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你多虑了!
我只是大致了解一下罢了!
我在四川,最多就呆三年,拿那么多的土地干嘛?”
王立的话在情在理,魏忠贤却笑而不语。
他知道,王立去四川,绝不是临时起意!
更不是“试点变法”!
真正的目的,最终的目的,却又说不上来!
当然,这是王立给自己留的后路,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很多东西,只有藏在自个儿心里,才是最安全的!
哪怕是魏忠贤,哪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因为,魏忠贤的东厂,实在可怕!
“对了,魏公公,几年前的保定府,有四个家伙半夜喝酒;
其中一人,好像喝多了酒,说了你的坏话!
第二天,东厂锦衣卫就把四人押往北镇抚司,你剥了那人的皮……
这事儿……是否属实?”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魏忠贤淡然一笑,又夹起一颗花生米:“万岁爷,再不是当年的万岁爷了!
东厂,再不是以前的东厂!
低调!
现在要低调啊!
哈哈哈!”
大笑后,魏忠贤举起酒碗,正色说道:“王公公,咱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和则两利,斗则俱伤!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你放心,除了吴三桂调包之事,我绝无其他事情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