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曹化淳面色铁青,王立也不傻,很自然地附和道:
“曹公公,经西厂的初步调查,逸香楼的苏迎夏跟首辅大人之间,似乎暗存关联!
我怀疑,首辅大人的四十艘商船被劫,购买战马的商队被劫,很可能是行程的泄漏所致!
只因此事没有坐实,才没向万岁爷禀报!
今,苏迎夏的溺水案,确实蹊跷!
既然兵部尚书也卷入其中,那就更该彻查了!
要不,咱们还是禀明万岁爷,由他定夺?
曹公公,你意下如何?”
魏忠贤和王立寸步不让,曹化淳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
没办法!
本以为,做掉一个小小的歌妓,轻而易举!
哪知道,碰巧逸香楼出了事!
哪知道,下面的人在京师横行惯了,到了南都更加猖獗!
竟敢假借司礼监的名义,向申用懋施压!
偏偏,那个好死不死的申用懋,也想着巴结司礼监太监,指望着调回京师!
这一切,绝不是二位厂公想的那样!
事情没那么严重!
唉!
闹成这样,曹化淳哪敢捅到朱由检那里啊!
他瞒着朱由检处理此事,已经是第二次阳奉阴违了!
没办法!
曹化淳长叹口气,示意左右退下,然后坐在桌前,将前因后果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