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杀心未起,赶紧溜!
暂时溜到南方,或者四川!
当然,若能保住“厂公”的身份,还能多捞几年!
对了,香草券还在印,朱由检还没收到银子!
应该,暂时,可能,他还不会动我!
……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万岁爷,侯恪大人行贿之事,金额实在太大!
你看……是交给西厂……还是东厂?”
张彝宪轻声发问,朱由检仿佛没有听见。
目不转睛,凝视着桌上的画像。
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像中人的脸庞。
“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却上心头……”
喃喃中,朱由检轻叹口气:“天下,竟有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
她才十四岁,何来的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