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摇头,“自昨夜起就这样了,一直没有醒来。”
白萱急忙伸手去探脉,触及他肌肤霎时缩了回来,“太凉了,每次发病都是这样?”
言深点头。
“这样不行的。”她摸了下被子,又道:“这么薄的被子怎么行,再去拿几床厚被子来,把窗子都关上,火炉也升起来。”
言深听后道:“我这就去办。”
他急匆匆的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偏院瞬间炸开锅了,奔忙起来。
苏木和小
鱼儿看着他们拿着被子进去,又提着火炉进去,忙的不可开交。他倒也想进去看看,可想到里面已经够忙了,他和小鱼儿还是乖乖的坐在外面等着白萱吧。
白萱给慕容骁把脉,见他的脉象忽明忽暗,心里不由得焦急起来。屋子里像个火炉,她热的冒汗,可慕容骁身子却没有一点好转。
“他之前都是这样?”
言深道:“嗯。”
“那之前是怎么医治的?”
白萱伸手触摸了他的颈脖,颈部的跳动还有,听他说:“都是爷自己撑过去的,像这些,爷从不让准备。”
言深指着那些火炉和被子,看向白萱又道:“上次爷想送你的那枚玉佩就是爷的救命符。”
“玉佩呢?”白萱问。
言深伸着脖子看了一下,疑惑道:“爷可是一直戴在身上的,这里这里。”
他从慕容骁身上拿出来,白萱接过手还是暖的,递给他说:“把这个放在他心口。”
“能行吗?”言深犹豫着。
“你不是说是救命符吗?这是块暖玉,放在心口最好了。”
“哦,好。”言深放好又给他盖好了被子,观察了一会儿询问道:“怎么还没有醒?”
白萱也很焦
急,是他身上的寒毒太重了,那一般的驱寒的药不知道可不可以试试?她徘徊了一会儿,询问道:“以前有没有泡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