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是汝这等势利小人,蝇利苟且之辈能教训的吗?”
伯噽被孔丘喷了一脸吐沫星子,不禁火冒三丈,撸起袖子怒道:“孔丘!你敢骂我?”
“老夫骂的便是你!”
孔丘愤愤不平的道:“汝这般奸佞小人,肚满肠肥之徒,又怎敢立于吴国的朝堂之上,老夫羞与你为伍!”
“你!”
“住口!”
看见伯噽与孔丘争执不休的“互喷”,隐隐之间还有大打出手的架势,庆忌不得不叫了一声,而后沉声道:“孔丘、伯噽,朝堂不是市集,岂可喧哗打闹?”
“汝二人若非要分出一个胜负,是非曲直,请出去决斗。”
闻言,孔丘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伯噽,问道:“伯噽,你敢吗?敢与老夫决斗否?”
“我……”
伯噽原本是想回怼一句“有何不敢”的,但是看见孔丘这高大威勐的身材,以及传闻中孔丘的勇勐,心里都有些犯憷。
别看孔老夫子已经五十多岁,知天命之年,身子骨仍是格外的硬朗。
伯噽则是养尊处优惯了,虽有武艺,如何能打得过孔丘?
见到伯噽缩回了脑袋,太宰计然连忙出来打圆场,朝着庆忌进言道:“大王,臣以为右丞相所言,不无道理。”
“然,一味地开源节流不可取。是故,我吴国当进一步巩固民生,强本而节用,则天下不能贫,本荒而用奢,则天不能使之富!”
“臣闻之,士大夫众而国贫,工商众则国贫,无制数度量而国贫,下贫而上贫,下富则上富。”
“请大王明察!”
在关于开源节流的问题上,计然与孔丘的主张,是有所不同的。
孔丘判断财政支出的合理与否,是以“利民”为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