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酒之寒,却是寒中蕴热激人热血。酒如其国,人如其酒,若论吴晋二酒,晋酒只可小酌,不可畅饮也!”
“好!”
“彩!”
还不等庆忌说话,坐在一边的御史大夫范蠡,御史中丞伯噽等一众公卿大夫,都忍不住叫好喝彩起来。
很是自豪!
毕竟,谁都听得出来,子栾的这一番话,是在恭维吴国。
顿了一下,子栾又一脸好奇的神色,问道:“寡人观之,吴侯也是善于饮酒之人,想必也是饮过宋酒。”
“不知道在吴侯看来,宋酒之味道,如何?”
庆忌闻言,暗暗思索了一下,便缓声道:“宋公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当是真话。”
“若是如此,寡人却以为,宋国出自殷商后裔,品性锱珠必较。”
“这宋酒却是澹酸澹甜,绵软无神,与宋人之品行反差极大,不饮也罢。”
“……”
子栾被庆忌的这一席话呛住了,脸色有些晦暗,不知所言。
庆忌这不是不给面子吗?
这时,坐在子栾身边,一个国字脸,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朝着庆忌躬身行礼后,说道:“敝臣以为,吴侯此言差矣!”
“足下是何人?”
“敝臣是为宋国右师皇野!”
皇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