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回怼道:“我可以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殴打繁兄!”
闻言,吴熙只是嗤笑一声道:“吴恒,你指责我殴打繁弟,说话要讲证据。若无真凭实据,你就是在诬陷!”
然后吴熙又朝着讲台上的庆忌躬身作揖,一脸委屈的神色,说道:“父王,繁弟初来乍到,儿臣为兄,又怎会欺负弟弟?”
“请父王明察秋毫!”
“……”
庆忌看着起了口角的吴熙和吴恒,再看看沉默不语的吴繁,有些伤脑筋。
他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殴打吴繁的人,正是吴熙。
只不过吴熙打死不承认,还敢诬陷吴恒,如之奈何?
随后,庆忌又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放在吴繁的身上。
“繁儿,告诉寡人,是谁打的你?”
“……”
吴繁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庆忌则是眯着眼睛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做错便要认,寡人不会姑息养奸。寡人也期望繁儿不可袒护犯错之人,即便那个人是你的兄弟。”
顿了一下,庆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繁儿,你若是不将殴打你的人告诉寡人,便好似徇私枉法一般,为世人所不容也。”
“有的时候,徇私枉法者,比真正的犯罪者更为可恨。”
“故而,寡人希望你能说实话。”
听到这话,吴繁暗暗思索良久,终于朝着庆忌躬身行礼道:“父王,殴打孩儿的人,是熙兄。”
“父王!儿臣没有!儿臣冤枉!是吴繁跟吴恒他们联合起来诬陷我!”
到了这种时候,吴熙还是打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