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的古建筑很多,无论是山上,还是山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这个时候老百姓也都还没有什么保护文物的观念。
听到武江山这么说,宁乐山看了看四周点点头:“是啊,可惜了,这些都是咱们狐山的历史记忆啊,回头应该找人好好修缮一下。”
武江山微笑着,再没多话去指点宁乐山怎么做。
等到前面都准备好了,有政府的工作人员过来提醒,说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宁乐山看了看表,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让武江山稍坐,一会儿叫他的时候,他就去前台。
“江山,别紧张,这是好事,狐山的百姓都应该感谢你。”
武江山点点头,看着一旁的人在清点他带来的钱,然后一摞摞的放进一个大托盘里,用红布盖上了。
宁乐山在前台的讲话,通过话筒传到了其他挂在戏台两侧的大喇叭,把声音传的很远。
武江山在照壁后面,一侧出口处,悄悄探头,看到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初步估计至少有上万人。
几乎把整个狐山脚下都站满了。
狐山镇当然不止这么点人,不过这些人已经可以代表整个狐山了。
狐山人喜欢开大会,改革前一般开的都是批斗大会,抓生产大会。
宁乐山现在站的那个位置,表彰过英雄,批斗过投机倒把,封建迷信分子,也枪毙过杀人犯,强奸犯等等...
据说在明清时候,这里不但是戏台,还是砍头行刑的地方。
还有传言说,台子中央有个四方的深坑,以前被砍头的人就跪在这坑的后面,大刀一挥,脑袋就掉了进去。
等到要唱戏的时候,把这上面的板子一盖,整个台子又变得平地一般。
武江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脑子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甚至没怎么听清宁乐山在前面说什么。
正发着呆,就感觉旁边有人推自己:“小武,镇长叫你呢,别害怕,快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