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荔,酒中仙大酒楼的另一位美人,大家都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离开,呦吼,两个美人都不开心了。
许都又来添火柴了,“这些狸花猫看着很眼熟啊,哎,它们身上好像戴着一个锦缎啊?”
一个提醒,其他门派忽然想起有个宗门养了许多狸花猫。
“咳咳咳。”薛煜干咳,该回归正题,“贺州你过来一下。”
几个尴尬站在原地的师尊长老看着酒中仙的打手贺州,等着薛煜介绍。
“这位是我们酒中仙的打手贺州,一直渴望跟修真人士过招,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薛煜做出无奈的表情,是个关心伙计的好老板。
贺州:我……什么时候渴望跟他们过招了?
言外之意,让他们几个冒犯的弟子跟人家过招。
可以,让自家弟子让着点,几个师尊长老欣然同意了。
门派是赶来追狸花猫的几个女修,听了缘由,其中一个说道:“我们宗门养的猫个个性子高冷,不喜与人亲近,对红荔姑娘,倒是特别。”
任尔刚好下楼,听到这句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他前不久刚知道红荔姐的真身是只仙鱼,猫爱鱼是天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