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成峰一天天的期盼中,学堂举办诗会的日子到来了。头一天云成峰就找私塾的老先生,请好假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是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走出的私塾。
中年人越说越气,手指不断地戳向少年的脑门。
少年听了越来越畏惧,缩着脖子,像个鹌鹑一样,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就这样被父亲在大街上当众责骂,只是红着脸,一言不发,紧握的双手,显示了他紧张羞愤的心情。
转过一个街角,路边有几个妇人正在那里议论纷纷。
一个微胖的大婶说道:“哎,你们听说了吗,隔壁家的王嫂子跟着她儿子去参加王家学堂的诗会了,美的她逢人就夸她儿子学习好,先生看重,还得了机会让家人跟着到学堂里参观参观。”
“可不是吗,要不是王家嫡枝对他们这些旁族多加照顾,就他一个寡妇人家好不容易拉扯着儿子长大,哪有那个能力供得起她儿子读书呀。”一个年轻的媳妇儿酸酸的说道。
“谁让你儿子不争气呢,连王家学堂的入学考试都通不过,隔壁家的二娃比你家孩子还小呢,都考上去了。”旁边一位大婶儿毫不客气地怼了过去,她和王嫂子的关系可比这两个人好多了,可不能让他们俩在这里说酸话。
“你——”小媳妇儿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云成岫,心里暗暗好笑,看样子这个王家学堂的诗会影响力还蛮大的,都快赶上世纪盛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