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突然二楼的一个声音响起,祟山的脑袋一下子转了过来,嗖的一下子,好似都听到了脖子的咔咔声。
金刚都替祟山感到脖子疼。
“五、五、五千啦!”祟山双眼冒光,不停的搓着手,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坐下吧!”清一看的头晕不已,修士不应该单薄名利么,怎么还这么激动。
“七千,成交!”
这么一会儿,价格飙升到七千。
祟山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不停的算着账,一会儿又后悔,刚开始时没有把脉珠拿给外面的人看,要不前面的也不会卖的这么低,一会儿又算,全入账又会是多少,需要交税多少,最后剩下多少。
“第二个,五百中品元石,开拍。”
第二个一开始,二楼直接叫了个“五千。”
底下众人直接被震慑住,而楼上的,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或是相互认识,给了个面子,所以,就只在五千的价格上,停了下来,“成交!”
祟山,随着这句成交,表情又有了新的变化,又开始了新的纠结和计算。
“最后一个,五百中品元石,开拍。”红衣主持人也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的拍卖,脸都有些扭曲,被这些人的神操作弄的有些头晕。
“五千。”显然有人也想一下子震慑住众人,直接高价而出。
只是,最后一个啊!
“一万!”
哐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