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入职当地乡卫生院,因其父亲为当地村医,有中医特长,其年少时跟随父亲学习中医,入职后被安排到中医科工作。
后学习蜂针疗法,并在其工作中总结经验,将蜂针疗法发展为特色疗法。
2013年离职,在当地开设一家以蜂针疗法为主的‘凌文诊所’。
备注:1、在职时职称为医师助理。
2、凌文诊所原名蜂针堂,后被人起诉名称侵权而改名。
3、自2013年起,西县卫生局共收到十三份投诉,西县卫生局经查为恶意投诉,没有对其店铺做出处罚。
十三份投诉?
杜衡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这个信息在此前的会议上,他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也没有听人说起过。
“小苏,这些投诉的情况,为什么此前开会的时候从来没说过?”心中疑惑升起,杜衡不得不找小苏询问。
小苏听到杜衡的问题,稍微的侧转了一下身子,“这个信息此前在西县和定市卫生部门上报时都没有提及。
这是在我们出发前,我另外找在西县工作的同学才了解到的内容。
这几天你一直都比较的忙,所以我就只做了备注,没有及时的和你说。”
“辛苦了,回去我会和卓局长给你请功的,这个消息可太关键了。”杜衡眼睛瞅着资料,心里突然就多了一些不太好的念头。
小苏没有发现杜衡的异样,而是非常谦虚的说道,“杜院长您太客气了,查找完整的资料,帮助你更好的了解走访人员的信息,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不一样的。”杜衡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小苏说道,“这次的走访,是为了中医从业改革而发起的一次调研活动。
其目的就是为咱们民间的中医从业者,提供更好的就业环境和支持。
这要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的疏忽,漏进来几个滥竽充数的,那败坏的可是整个中医系统。
更为重要的是,因为这些败类的存在,可能会毁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改革机会。”
杜衡忽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你们可知道中医最宝贵的是什么吗?”
小苏摇了摇头,旁边的康志荣也紧跟着摇了摇头,说实话他们还真的不知道中医最宝贵的是什么。
杜衡略显惆怅的说道,“中医发展到现在,最宝贵的,是这千年以来从来不曾间断的传承,还有各家各派不同的技法和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