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衡的话语有点软和下来，汪攀也跟着放松，“还有呢，听我慢慢给你说。
汪攀一口气说完，稍微停顿之后，慢慢地说道，“杜老师，我觉得他还是很有诚意的，而且。。。
算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我就不干扰你的想法了。”
听得出来，汪攀是心动了。
当然了，作为一个管理几万人学校的掌门人，尤其是听到后两条，他不可能不心动。
不过他还是很尊重杜衡的，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杜衡。
而杜衡听完这些后，嘴角露出了一份讥笑。
孙雍看似付出了很多，但是从汪攀的话里不难发现，他其实什么都没有付出，而且还有的赚。
最恶心人的是，他不光打广告，他还赚名声，收买人心。
至于
就算是剩下的
签订什么协议？
人家肯定不会不要报酬的去推自己参加评选，肯定要从学校这边找补回去的。
不过以汪攀的性格，不管怎么找补，反正是不能亏就对了。
可这么细细一想，除了
杜衡在思考，汪攀也不催，就那么静静地等待着，听筒中除了轻轻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好一会儿之后，换成了杜衡长出一口气。
确实，孙雍这些条件，除了
但是自己从头至尾，也从来没想着要从孙雍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所以这一点也就无所谓了。
而且从这些条件上也能看出来，孙雍明显对自己做过调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有了后面这三个条件。
他是医生这不假，但是他现在也是一个老师，是一个中医的推广者。
那么他现在除了治病救人外，他也希望自己的学生能不为金钱影响，从而专心的学习。
学有所成之后，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能为推广中医而出点力。
“汪校，我答应了，但是我也有个条件。”有了决定，杜衡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