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骨子里,也是充满了浓浓的书生意气。
今天被这等‘自命不凡’的仙女一顿收拾,说难听点,他现在是生理和心理都是崩溃的。
所以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语气是悲愤的。
杜衡是能理解曹柄鹤的,他也不相信曹柄鹤会猴急到这个份上,而且会如此的饥不择食。
但是作为另一位当事人的女人,却根本就体会不到曹柄鹤此时的内心感受。
反而因为曹柄鹤刚才的用词,让她再次挺起了她的凶器,想要和曹柄鹤理论理论。
杜衡心里慌了,他现在是真的怕这女人张嘴。
所以刚在女人说话前,就率先出声了,“曹医生,怎么说话呢?”
说罢,又赶紧的对着女人说道,“女士,你别生气,你也别着急下结论。
刚才你说了你认为的事情,我们也听听曹医生怎么说这件事,你看如何?”
女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杜衡两人,“装什么装,不就是想给这个下头男找借口嘛。”
杜衡没有接着茬儿,而是对着曹柄鹤严肃的说道,“看看,你这搞得都是什么事,让这位女士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赶紧说说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柄鹤悲愤交加,但是看杜衡严肃的神色,也只能忍着憋屈和怒火说道,“这位患者进来之后,说是自己的胸口两侧涨疼。
我问她有没有去拍过片子,她说没有。
我问她有没有结节,她说有,但是说不清大小和位置。
所以根据她的描述,我初步怀疑是乳腺结节,就想着做个体检。
但是我这边话刚说完,他就说我耍流氓。”
曹柄鹤说的这些话,杜衡是相信的,但还是冷着脸说道,“就这么小的一个事情,你应该对这位女士解释明白的,为什么非要因为一个误会,把事情闹的这么大。”
“我想解释的,但是她不让我说话啊。”曹柄鹤欲哭无泪,“我刚伸手摇了下,她就说我要摸她;我说了没几个字,她就说我是狡辩,是想赖账。
后来堵着我不让我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骂我、侮辱我、污蔑我。
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