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两年。”
杜衡对着廖玉竹笑了笑,“行了,不和你闲聊了,我回去了,我都快困死了。”
廖玉竹也是笑了起来,“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此后的几天里,杜衡一天懒觉都没睡上。
到了中午吃完饭,两口子又赶忙约了栗沁和冯苏两人。
这两人大老远的从外地来金州参加他们两个的婚礼,要是他们两个没点表示,不好好的请人家吃顿饭,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吃完饭也不消停,还得送两人去赶下午的飞机,这一来一回就又是四个多小时。
不过这次到了老丈人家,发生了一件让杜衡很无奈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当时婚礼现场,气氛到那了,情绪也到位了,而且就一声,杜衡当时喊‘爸爸、妈妈’两个字,没怎么注意,就喊完了。
但是今天这回门了,得在情绪正常的情况下喊出爸爸妈妈两个字,杜衡那嘴硬的啊,怎么都叫不出来,就像是每次到这两个词,嗓子眼里就会自动出现一个熟鸡蛋,直接卡在那。
除了在刚进门的时候,勉强如蚊子声般叫了声爸妈之外,此后的所有时间里,杜衡是一次都再没叫出来过,这也让他尽量的不主动说话,全程都是被动的回答问题。
因为这样,可以不用称呼人。
杜衡知道,自己这不是对武胜男有意见,也不是对武胜男的爸妈有意见。
只是自己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有叫过爸妈两个词,现在都马上三十岁了,突然说叫某人爸爸妈妈,这让他很难适应这样的改变。
虽然这样的心理建设在订婚的那天,他就已经在做了,但是到了今天,一旦情绪回归正常的时候,他还是没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
武胜男期初对杜衡今天的表现,还表现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平时落落大方的一个人,怎么结婚了,成了自己人了,反而变的生疏客气了。
后来偷偷观察了一会,发现他只要面对自己爸妈的时候,那种紧张感就会加剧,而对着自己爷爷和大哥,却没有一点点的异样。
而且每次对爷爷和大哥,他每次说话都会带称呼,但是到了爸爸妈妈这里,他却一次都没有过。
期初是疑惑,后来想多了点,变成了气恼,差点就把自己给气哭了。
但是又看杜衡每次对爸爸妈妈说话时,表现的非常的尊敬,这又让她泛起了一丝疑惑。
很快,她就利用她刑警的本能,找到了杜衡这种反应的问题所在。
不过回家的时候,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当面直挺挺的说出来,而是换了一个让杜衡容易接受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