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既然已经判了还来找自己,那就是说肯定不是最重的刑罚,是有期徒刑了。
那么杜义海今天来的目的就很清晰了,就是找关系减刑。
现在摆在杜衡面前的有三条路,
而且,现在很多求人办事的,不都是这个套路吗。
但是自己缺他那几个钱吗?
不缺,而且拿了自己也不舒服,没必要。
心中有了注意,杜衡便也不在多问细节,只是不断的岔开话题。
杜义海也不是什么浑人,当下就理解了杜衡的意思。
他一点不意外,只是已经走投无路,抱着万一的心态才来找的杜衡。
现在看出杜衡的意思,他心情再次低落一下。也没有纠缠,直接就拿起桌子上的塑料袋,重新塞进怀里便佝偻着身子走了。
杜衡也没有挽留,也没有说什么矫情的话,只是跟着把人送了出去。
看着杜义海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者小心眼一点的说,那就是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悄悄叹息一声,杜衡折回了办公室,拿上针具包开始今天的治疗。
随着考试的时间越发的临近,吴不畏和小李两人的压力也越发的大,杜衡也没是每天尽可能的多帮吴不畏干点活,让他能多一点复习的时间。
晚上回到家,吃完饭后,王淑秋拉着嫂子和杜雪婷去了隔壁,商量家里该买些什么东西,该怎么布置,杜毅也凑热闹的跟了过去。
她们离开也正好,剩下两兄弟可以说会话,杜衡便把早上杜义海来找自己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杜平听完之后长叹一声,摸出一根烟点上,“听说判的时候,定了杜腾是主犯,判了十八年;杜黄运气背一点,最后一锤子是他敲的,判了十二年;其他四个一起混的,也是被判了七八年。这还不算完,还要给赔偿好几十万,他们几家平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