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根踏前两步,冲甄权大吼道:“你个瓜批,劳资飞起来铲你两耳屎。”
“瓜眉日眼,说的跟个锤子一样。还啥子在丹药里做手脚,你当别个跟你一样瓜的嘛?”
“劳资拿起你仙人板板把沟子给你掺肿,哭得鼻脓口水的,才晓得喊劳资饶你龟儿子一命。你脑壳里这些日龙烂眼儿, 胎神,胎盘,胎耳屎,宝器,宝皮龙,瘟丧撇火药些,就该去鱼目峰掏粪……”
“吃屎都要和沙子,然后当个妖猪,轮回几次都是猪神。人家你情我愿轮得到你这个猪神来反对?如果你不想劳资让你爬, 你自个给劳资爬……”
“给劳资爬……给劳资爬……”
刘大根仿佛一尊炮台,话语如无数炮弹轰向甄权,尤其最后两句声震屋瓦,气冲云霄,吼得人头皮发麻。
在场的所有人,不论是岐黄峰弟子还是别峰修士,全都噤若寒蝉。
“你……好,好,好得很!看我不到掌门那里参你一状!”
甄权手指着刘大根,脸色涨红,羞愤欲死,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放下这句狠话,头也不回地掩面疾走。
刘大根不屑地撇嘴:“憨批,吼得劳资老阔青痛。”
李铮都看傻了,这老头也太猛了吧?
刘大根骂走了甄权, 又把目光对准钱叔河。
钱叔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不过想起自己是峰主,应该保持威严才是,又强作镇静地站住。
刘大根没有再大放厥词,而是苦口婆心道:“这小娃这么好的天赋,你把他放走,就不怕让历代峰主戳脊梁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珍珠啊,灰尘啊……”
“珍珠蒙尘。”钱叔河接口道,暗暗松了口气,手捋胡须,又恢复了峰主的气度,“我刚刚也说了,老夫有爱才之心,但此事须得按章程来,待我禀明掌门再收他为我峰当弟子可好?”
“这还差不多。”
刘大根嘟囔道,看了李铮一眼,“听见了?过两天来岐黄峰找我。”
李铮大喜,连忙应道:“多谢刘执事,多谢峰主!”
多亏此人自己才能顺利进入岐黄峰,看来以后要抱紧这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