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两次的天穹，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大哥，你说什么呢？”
天穹听凌天问出这话，反而感到奇怪了起来。
“不对。”
凌天死死盯着天穹，猛然间发现了什么。
此时的天穹，修为竟停留于道境九阶。
“难道？”
凌天想到什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他想要引动自己所掌控的力量，最终却仅有杀伐法则与剑之法则从其体内漫出。
并且这两股法则力量的境界并不高，堪堪三重之境。
就连他的修为，也退回到了上位圣君境。
“大哥，别愣着了。”
凌天愣神之际，天穹抬手指向前方，催促凌天道，“天道碑近在眼前，赶紧将之掌控，离开这处是非之地。”
“天道碑！”
凌天一听到天穹这话，身躯猛然颤抖了下。
当他顺着天穹手指方向看去，唯见天道碑正矗立于其身前二十步外。
这块天道碑并非虚影，像是真实存在。
“难道说……”
凌天盯着眼前的天道碑，又看向了天穹。
到了这一刻，他隐约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