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剑气便已经彻底消散,取而代的,是将所有的魔气切割成断续的的符线!
一击中,两各自退开几步,虞绒绒手腕一甩,笔尖的剑气重新凝聚。
她抬眉,避让看向魔君血红的眼,突然开口问道:“什要把魔骨给昭渊帝?”
魔君很是愣了愣,才哑声笑了起来:“有想要千秋万古,当然得要祭献一些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出来。”
“祭献?”虞绒绒料魔君就这样近乎直白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由得也是微顿:“如何祭献?”
“自然是……以他骨,长彼身。”魔君有些明意味地笑了起来,目光复又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要看穿她一般:“问身上的魔印,去问别身上的魔骨,真是有趣。”
虞绒绒也低低笑了起来,她重新抬起了笔,是分明与此前完全一样的姿态:“魔君大去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要来看我身上有没有魔印,也非常有趣。”
魔君一错神,这才发现,就在方才看似过分普通的交手,整座墓地的大阵竟然复而又被调动,逆转再行,成了将他困住的阵!
,或许并非只是刚才交手瞬的事情。
恐怕早在上一次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里的阵做了除了她自己外,任何难以发觉的调整,所以才能在与他交手和交谈的须臾中,便已经布下了这样天罗地网阵!
“若是此前的魔君大,别说一战,便是您的一个眼神看过来,我也要仓惶逃跑。”虞绒绒并靠近他,只遥遥以笔尖吞吐的剑芒对准他:“甚至敢在这个时候叫其他魔族来,是想被看到……他们心中战无胜、永远立于战顶端的魔君陛下,如今竟然衰弱到了这个地步吧?”
魔君的眼瞳骤然一缩。
……
傅时画保持着跪伏的姿势,竹叶的飒飒声从未听过,白天黑夜,仿佛要将时的概念一并彻底模糊。
对于闭关寻求突破的清弦道君来说,或许时早就已经模糊了。
他的寿数早已『逼』近了无限长,距离长生过一步遥,他有太多的时去对抗那些虚无的声音,再去寻求一个突破的契机。
傅时画也已经化神,寿元虽然比灵寂期的清弦道君这般绵长无垠,也早已超凡脱俗,飘然如仙,自可逍遥。
可此时此刻,是一样的。
七日七夜,也过弹指一挥。
他又怎会真的失去时的概念。
傅时画已经跪了足足五日了,距离七日的期限,过最后数十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