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金丹境对决中,虞绒绒甚至怀疑这位二师伯合之时,所择的可能非剑,而是什么刚刚好的中庸之。
这是一件很蹊跷的感觉。
一个这样刚刚好的人……怎么会做出她所怀疑的那种,背叛整个人族、背叛整个小楼中师兄妹的事情呢?
虞绒绒不信。
她试图撕开的伪装。
所以接下来的元婴期对决中,虞绒绒的符更诡,剑更陡,甚至用出了自己临时发明的下三滥无耻打法,仗着除了自己之外就没人会拥这段比武记忆的事情,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手段。
甚至还洒了一把二师兄给的毒出来,竟然也是效的。
竟然纵使这样,她都没从这位二师伯的剑与神态里,觉察到半分被冒犯后的生气,狠辣,报复,亦或者其稍显偏激的情绪。
的剑还是那么中正。
……简直就是当代琼竹派盈尺诀的楷模,仿佛将平中正刻在了骨子里。
倘若这不是在幻境之中,而是在现实的对决中,虞绒绒可能还会怀疑,此人难竟然心机深重到了此境界,居然将自己伪装得滴水不漏。
可幻境中的对决里……会人藏着什么吗?
虞绒绒不知。
她打了这么多场对决,见识了太多的招式与『性』情,她本以为不会的,此刻,她却又不确定了起来。
又一场对决结束,虞绒绒茫然地站在台边观战,目光忽地一顿。
这么久了,这是她第一次从宁旧宿的脸上,看到平静以外的神『色』。
好似也未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整个人都些魂不守舍,甚至这一场对决里,好次都险些败落在对方手下,到最后反败为胜的时候,身上甚至落了不少本不应的伤处。
这一场比试后,宁旧宿竟然没收手,而是倏而凝视向了自己的对手。
“阿妹,做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修符?”
“为什么偏偏要来小楼?”
“宁家牺牲一个我,还不够吗?”
衍台的每一场比武中,当然不止会留存影像,也会完整地保留在比武台与周围的音,所以这其实不是宁旧宿第一次开口。
这是虞绒绒第一次听到的音中,蕴含如此激烈的情绪!
电光石火间,虞绒绒倏而想起了自己傅时画在黄金屋中展开的那些信笺中的一些情绪似是些相仿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