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不方便,黄符的灰烬只洒在个别地方,大片的伤口还是很严重。
我忍着剧痛清洗干净,从水里出来,裹着浴巾在房间里翻找黄符。
寿衣店的朱砂不纯,效果一般。
我拿出师父研磨的至纯朱砂粉,在黄纸上画驱邪符,随后点燃,将灰烬收集起来。
“这些天你去干什么了?难道不需要跟我解释吗?”白泽耀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来。
我回头,对上他染着薄怒的双眸,微微一愣。
他生气了?
“为什么不敲门?”我拢紧浴巾,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白泽耀我的心跳竟乱了。不光如此,我还特别想要靠过去,钻进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很反常,我不由的想将他赶出去,“出去,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白泽耀闻言,越发的不高兴,他朝着我走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袭来,我不由的想逃。
“白清沫,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我白泽耀的老婆,绝对不能是朝三暮四的女人。”
佣人说他担心我,我咋一点没看出来?
我眼前的白泽耀,一脸怒火,恨不得把我吃了。半点关心和担忧都没有……
“我们没领证。”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
可他这么说,我心里就很不爽。
我不想他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更喜欢他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在他眼里,我就朝三暮四的人?